苏简安盯着徐伯,急急的追问:“那个师傅什么时候来的,你还记得吗?” “陆、陆薄言……”她猛地坐起来,声音已经彻底清醒了,“你下飞机了啊?”
陆薄言是这场晚宴的主人,下属和来宾自然都要来和他打个招呼,苏简安几乎都不认识那些人,然而在陆薄言的介绍下,对方却像认识已久一样熟稔的跟她打招呼,她也只好微笑,默默的把人记住,免得下次对面不相识,遭人诟病。 陆薄言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她的动静,边一目十行的看文件边问:“去哪儿?”
她鲜少出席酒会,并不是她低调,而是她真的不喜欢这些场合,也不大了解这种场合的各种规则。少有的几次经验完全是被苏亦承或者洛小夕逼的。现在她后悔了,当初就应该跟着苏亦承和洛小夕多混酒会的。 与其说唐杨明是惊讶,不如说是惊喜。
陆薄言按了按太阳穴:“我没生病。” 把掉在地上的枕头放好,整理工作终于结束,苏简安吁了口气,不经意间转过身,看见陆薄言就好整以暇的站在她的身后。
洛小夕被他吼懵了,愣愣地摇摇头:“没看见啊。” 还是就像沈越川说的那样,她喜欢了多年的那个人,是江少恺?
“陆总,你和陆太太很登对。”王坤笑着说,“我总算知道什么叫郎才女貌了。”语气里倒没有刻意的奉承,他是真心这么认为的。 “陆氏总裁秘密结婚!”
那头的苏亦承笑了笑:“简安,陆薄言告诉你他正好下班回家的?” 徐伯告诉陆薄言苏简安在厨房,他疑惑地走到厨房门口,看到苏简安在处理一条鲢鱼。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就算洛小夕不红,他也会下血本把她捧红。某种感觉,他无论如何要苏亦承好好尝尝。(未完待续) ……
“……好,我挂了。” “我……”洛小夕的视线在装修得富丽豪华的咖啡厅里扫了一圈,突然捕捉到了一抹熟悉的人影。
陆薄言怕自己真的忍不住对她做出什么来,也就没有再拦着她。 你了半天,平时伶牙俐齿能屈能伸的她就是你不出下文来。
一上车洛小夕就替苏简安系上了安全带:“忍一忍,我送你去医院。” 苏简安回过神来,摸了摸自己的唇:“陆薄言,你这次就是耍流氓了!”哪有人这样要利息的啊?有谁这样算利息的!
他是害怕苏简安突然醒过来,不明状况的冲下来找他的话,一切就完了,以前他们都是演戏会被唐玉兰知道不说,唐玉兰恐怕承受不起这么大的打击。 陆薄言饶有兴趣的欣赏着苏简安的脸色结婚前夜不是要他脱了给她看?现在脸红什么?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周年庆的事情你才处理了一半,想始乱终弃?” 苏简安紧紧握着老人的手,半晌才能发出声音:“许奶奶,我结婚了。”
陆薄言……他属于后者吗?否则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抽烟? “别哭啊。”江少恺努力扬起唇角,“我还有话跟你说呢。简安,如果我真的没出息的被一颗子弹打死了,你帮我跟我爸妈说,我只是去找我奶奶了,让他们别伤心……”
“烟草每年都要夺掉很多人的生命,哥,就当是为了陪着我到最后,你戒烟好不好?我见过很多抽烟致癌离世的人,他们离开所爱的人,再也没有机会陪着他们。到时候不止你痛苦,你身边的人也会痛苦。” 她是勾|引过他。
听到这里,苏简安淡定地走进洗手间,瞬间,所有声音都弱了下去,几个年轻的女孩愣愣地看着她。 至于出租车开到了荒山上,她更是没有发现。
苏简安猜到这是陆薄言交代的,也就没说什么,到街角的咖啡厅买了杯香草奶茶,在人行道上慢慢地往前走,拐个弯,一条商厦林立的步行街赫然出现在眼前。 这座地处北方的城市,气温要比已经进入夏天的A市冷得多,苏简安一下飞机就感觉到了,不自觉的抱紧自己,陆薄言搂住她的肩:“冷?”
她沉吟了一下,还是问他:“你是不是不喜欢看电影?” “或者你辞职?”陆薄言诱惑她,“我给你警察局10倍的工资,你辞职回家。”
为了补救放弃的那份合同,他要付出很大精力吧? 陆薄言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她傻傻地迎合,任由他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