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汤。”
语气里有责怪,更多的却是安下心来的感觉,苏简安看着这个头发和浴袍都因为未来得及整理而显得有些凌乱的男人,扬了扬唇角:“你找我了啊?”
吧台可以看见整个舞池。
陆薄言:“……”
下去送他的话,弄得好像她很舍不得陆薄言一样,就是不下去!
“来这里两天,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陆薄言说,“你学过心理学,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
机场距离丁亚山庄不是很远,不到半个小时车子就回到家门前了,陆薄言叫了苏简安一声,她揉着眼睛醒过来,首先落入眼帘的就是熟悉的三层别墅,温暖的灯光从窗口映出来,似乎在等待着他们的归来。
“……”
“不客气。”女孩说,“那我们再处理一下细节,明天给您送到家里去。”
苏亦承按了按太阳穴:“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你先回去。我5分钟后有个会。”
苏简安不情不愿的走回去:“那你叫我来公司干什么的?”
陆薄言的唇角似是掠过了一抹笑意:“听话倒是真的。”
“陆薄言,你是不是不舒服?”她摇了摇陆薄言,“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胃又痛了。”
苏简安十五岁那年,母亲意外发现父亲苏洪远出轨多年,在外面甚至还有一个只比苏简安小三个月的女儿。
她差点哭了:“好丑。”
她不敢用发胶做固定,只是用梳子虚虚的往后梳,确实很快,不出一分钟大背头的大概样子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