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挂断电话,冲着陆薄言摇了摇头。
苏简安一半感慨,一半遗憾。
“我刚出生的时候,我父亲就去世了。”沈越川递给宋季青一个文件袋,“这是我父亲的病历。”
因为萧芸芸,沈越川一整天心烦意乱,没怎么好好工作,下班的时候,公司临时有事,他让陆薄言回去,自荐留下来加班处理事情,凌晨才忙完。
Henry说过,也许哪天他会在睡梦中就离开人间。
过去许久,沈越川松开怀里小丫头,说:“明天你可能要再做一次检查,方便会诊。”
这种感觉,大概就像偶像虽然有不完美的地方,但是想起他给自己带来的鼓励和正能量,好像一切都可以被原谅了。
萧芸芸笨拙的换气,寻找着机会回应沈越川,尽管动作生涩,还是撩拨得沈越川如痴如狂。
他们不能更进一步,否则,他从父亲身上遗传而来的悲剧会继续。这一切,也都将无法挽回。
可是,那个让Henry抱憾终生的病人,竟然是沈越川的父亲。
“好吧。”小鬼歪了歪头,古灵精怪的看着许佑宁,“那你心情好吗?”
Henry,医学界人称老Henry,非常著名的脑内科专家,退休后专注研究一种罕见的遗传病,这么多年虽然没有交出一份研究报告,但是坚持的精神令人佩服。
“阿宁!”康瑞城肃声强调,“这不是小事,万一他们对你下手,你被他们带走怎么办?”
沈越川吻了吻萧芸芸的发顶:“好。”
沈越川只好上车,一坐下就拿出手机,拨通萧芸芸的电话。
回到丁亚山庄,已经是深夜,苏简安脱了高跟鞋,轻手轻脚的走进儿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