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祁雪纯的电话响起，是司妈打过来的，“雪纯，你在哪里？程申儿说她已经找到线索了！”

“我没空。”蒋奈仍然要走，司俊风再次挡在了她面前。

他挑了一条高速路，速度果然更快一点。

现在好了，丢脸了吧。

“听说你在装修新房？带我去看看。”

“少废话！”

“这是签约打款需要的仪式感吗？”祁雪纯打趣。

莫子楠叹气，“跟人沟通的前提，对方得是个正常人，而不是疯子。”

“这里是客人不能进入的地方吗？”祁雪纯回答得也毫不客气。

祁雪纯带人赶到商场，众人抬头往上看，顶楼距离地面是十一层的高度。

如今他依旧正义不改，只是明白了想要达到某些目的，需要讲究一些技巧。

“我是江田的同事，他休年假超期了，所以我来看看。”

他打开门，没阻止她跟着走进公寓。

“要人命，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哪一个更残忍？”祁雪纯反问。

她没法理解程申儿的脑回路，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

他眼中的戒备顿时消失，他担心的那些人，不会以这样的方式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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