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思睿被将了一军，什么也说不出来了……秘书不慌不忙，眼皮也没抬：“公司的产品多着呢。”

严妍面临两个选择，第一现在上前，当着于思睿的面将这件事讲清楚，不给于思睿诋毁她的机会。“程奕鸣，你何必这样，把话挑破了，对谁又有好处？”吴瑞安不气不恼，心平气和：“你不能认清程家的处境，难道还认不清你自己的处境？”

程奕鸣冷笑，是他之前对她太好，才让她自觉竟有资本可以威胁他。“……我妈喜欢设计首饰，”他说着他们家里的趣事，“我叔叔有一家首饰工厂，我妈经常往他的工厂里塞图纸，叔叔叫苦不迭，说她的设计太复杂，根本不合适，后来我爸知道了，便在我叔叔的工厂里投资新开了一条生产线……”

“醒了。”符媛儿走上前，也伸手探她的额头，“果然不烧了，我让酒店厨房给你熬粥了，你喝点。”到了目的地一看，众人傻眼。

严妍摇头。朱莉冷笑：“是你太小看我了，钱和做人的底线，我当然选后者，我还想睡个安稳觉呢。”

众人循声看去，都看到了程奕鸣。她离开实验室，没有立即回家，而是来到家旁边的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