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
祁妈来到花园里的小会客室,如她所猜,来人是程申儿。
“他让你杀人,你也照做不误?”祁雪纯问,
吸髓知味,他比他儿子,更希望司家能更上一层楼。
跟她玩心眼,当她这么多年的侦探社都是白混的?
其实她已经调查过了,但想看看司爷爷这里有没有新的信息。
祁雪纯在走廊的窗户前很呼吸好几次,由着冷风将心绪吹稳,才推门走进屋内。
“各位,”司父发话了,“谢谢各位今晚来我家做客。”
祁雪纯点头,到了审讯室,她想让蒋文承认自己害了司云,可惜她没做到。
饶他是研究药物的博士,也不至于在空气中下毒吧。
“祁警官,”程申儿回答,“我……我只是沙子进了眼。”
她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门,含泪一笑。
但祁雪纯去了也就去了,心里没有了对杜明的愧疚感。
她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总算了解事情始末。
“送牛奶的几点过来?”祁雪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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