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瑞城一怔，明白过来什么，随后问：“所以，你一直都很难过？”

但是，相较于那种和陆薄言亲密无间的感觉，不管是缺氧还是昏沉，都可以被忽略……

“……”苏简安不说话了，无辜的看着陆薄言。

他们以减刑为交换条件，康瑞城的手下也接受了这个条件。

他把邮件里的附件打印出来，坐在书房的沙发上仔仔细细地看。

苏简安从上车到系上安全带，视线始终没从陆薄言身上离开过，直到车子越开越远，看不见陆薄言了，她才收回视线，却没有收回心思。

“你……”苏简安有些迟疑的问，“你确定？”

她极力压抑，才勉强克制住声音里的颤抖。

东子咬着牙虽然他很不愿意承认，但是，这是事实。

苏简安起身说：“我们上去看看。”

吃完年夜饭，陆薄言和沈越川也把烟花拿出去。

最后一道菜是芝士焗龙虾，端出来的时候，香味四溢。

他大苏简安六岁，人生经历和经验，永远比她丰富一截。他永远都可以陪伴在她身边，在她茫然的时候，做她的引路人。

盒子里面全是红包，不多不少正好十一个。

同样的，他们也可以没有理由地相信，陆薄言一定可以还原十五年前那场车祸的真相。

他们走程序的时间，足够康瑞城完美地把自己隐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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