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我了吗?”她委屈得眼圈发红。
说实话,那些催债的都没符媛儿积极。
“欧老怎么这么生气?”忽然,程子同的声音自门口传来,“发生什么事了……媛儿,你怎么在这里?”
“我会给你找一个最安全的地方。”他说。
她该怎么办,谁能来救救她,她这么一摔下去,孩子怎么办……
车子往公寓开去。
再看程子同,他睁了睁眼,旋即又闭上。
自从昨天她和程子同闹别扭之后,程子同便不再在这家酒店里办公。
他现在的确是要哭穷,哭得越厉害越好。
“你吃饭,我去跟她说。”她转身快步离开。
欧老哈哈一笑:“那得喝上两杯了。”
因为她的确经常让妈妈一个人留在这栋大房子里,独自守着时光中不多的欢乐记忆。
开车途中,严妍忽然问道:“程子同,上次听说你快破产了,情况怎么样了?”
可是她越这样越是紧张,越是睡不着。
“破产不代表没有钱,你去问一下报社财经版的记者就会知道,有时候这只是有钱人玩的游戏。”
钱老板搂着她起身,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程奕鸣:“程总,合作不用谈了,明天你让人将合同送到我公司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