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悲的是,他度过难熬的中年,在即将迎来最幸福的老年时,失去了一切。
在某些“有危险”的地方,她还是顺着陆薄言比较好。
沈越川把他和这瓶酒的不解之缘告诉唐玉兰,末了,纳闷的说:“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薄言为什么一直不让我开这瓶酒?”
陆薄言一看苏简安的神色就察觉到不对劲,加重手上的力道,问:“在想什么?”
沈越川很配合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不解的问:“哪两个字?”
两个小家伙在陆薄言怀里笑成一团,相宜突然说:“饿饿!”
他乖乖呆在陆薄言怀里,神色还是有些委屈。
苏简安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太复杂,干脆把带进来的文件塞到陆薄言手上,说:“先按照你和司爵的计划做事,别想那么多。再说了,你现在还有正事要处理呢!”
“……哦。”也许是“做贼心虚”,苏简安总觉得陆薄言看她的目光好像要看穿她了,忙忙说,“我去洗澡!”
自从结婚后,陆薄言的生活作息习惯好了很多,加上苏简安一直避免让他熬夜,所以算起来,陆薄言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熬得这么狠了。
苏简安也不忍心拒绝西遇,给了陆薄言一个无奈的眼神,说:“交给你了,我看戏。”
说什么“好”,他根本就是不同意吧?
这么多年,陪伴他的,只有无边无际的孤单。
“……”
苏简安后悔了。
苏亦承挑了挑眉:“你以为有人敢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