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追求！”符媛儿撇嘴。“为什么不能是我？”符媛儿反问，偏偏往枪口上撞去。

严妍现在也就晚上有时间。符媛儿也看清了，这女孩手里拿着一本离婚证。

符媛儿撇嘴，“你们之间的公事，干嘛让我跑腿，您让他自己来拿不好吗？”只是，她想起那些曾经感受到的，体会过的，从程子同那儿来的暖意，难道原来都是错觉吗？

这是巧合吗？符媛儿回过神来，放低了声音，“于律师，你说如果我现在报警，会不会对你的名声有影响？”

再过十分钟，子卿和程奕鸣应该都要来了。“子同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装下去了。

季森卓注意到她用的词，“那些年”，她对他的感情，真的已经成为过去式了程子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