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的喉结动了一下,走过去拉过被子:“会着凉,把被子盖好。”
阿光比许佑宁更意外:“什么找到了?”
“我到医院实习的时候,她父亲张爷爷正好转到我们科室。我一直负责跟踪记录张爷爷的情况,所以今天主任才让我进手术室。但我们都没想到他会排斥手术。他走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我是医生,他是病人,可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有一卷鬼神图录》
他就奇了怪了,这样的许佑宁怎么可能卧底那么久才被穆司爵发现。
许佑宁摇摇头,找到手机,可是还没来得及拨通苏简安的电话,手机就被康瑞城夺去了。
穆司爵……她大概是上辈子欠他很多钱,他说可以让她成为他的女人之一的时候,她忘了洁癖,忘了原则,几乎是一秒钟都不想再浪费,就那么成了“之一”。
陆薄言说:“谢谢你前段时间照顾简安。还有,如果不是你,我和简安大概到现在还没有再见。”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穆司爵的唇角勾起一抹难测的笑容:“他先招惹我的。放心,就说我派人做的,跟你没有关系。他知道规矩,不会为难你。”
准确的说,是看到陆薄言扶着一个女人从公司走出来。
许佑宁下意识的张开嘴巴,呼吸道却像被堵住了一样,四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清早上,海风夹着咸咸的味道徐徐吹来,温柔的扑在脸上,有一股凉凉的润意。
穆司爵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然后轻飘飘的锁上抽屉,拔了钥匙扔出窗外。
一进房间,许佑宁就扒开穆司爵的外套,他胸口处的衣服果然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怵目惊心。
算起来,今天已经是穆司爵离开的第六天了,阿光说的一周已经快到期限。
等等,她在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