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你站住,否则我弄死她!”他踉跄上前,用枪抵住了祁雪纯的脑袋。
她不仅躲开了,就连面上的表情都是冷冷淡淡的。
放下电话,他正松了一口气,然而这一口气还没完全落下,整个人便僵住了。
“生意上的事,不能单纯的说欠或者没欠。”他眼底闪过一丝洞悉,“我刚才也听到你和他提起袁士?”
祁雪纯不禁在心里吐槽,大哥戏挺真啊。
“云楼,你想好了。”司俊风的音调已冷若寒冰。
“砰””咣“两个声音,司俊风卧室的门开了又被关上,他和祁雪纯的身影进入了房间。
腾一摇头:
他不仅被一个小丫头片子认为是不三不四的人,还被她嫌弃成这样。
她盯着他的薄唇,竟然莫名觉得会特别的柔软,清凉。
日渐西移。
“老太太说要带亲戚过来,”罗婶悄悄对她说,“先生怕吵到你,一直拒绝。”
他想抬手,意外的感觉到手边有人,她趴在床边睡得正香。
“司俊风说,不按原计划进行,”祁雪纯说道,“那两个人直接送去公海。”
车主来头不小吧。
但好几笔大额欠款,外联部都束手无策,而是司俊风亲自出马,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