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神，你真的挺混蛋的。”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小泉的声音从外传来：“程总，我回来了。”

符媛儿有点郁闷，想当年她跑过三十几层楼，硬生生将拒绝采访的当事人堵在了停车场入口。“程总，”她听到小泉在外面说着，“程奕鸣把小区保安都换成了自己人，你和太太这两天最好不要出去。”

外面有几个人经过，言语中飞进来一些词句：“……快生……赶紧通知于总……”“妈，我觉得住在这里，我也是可以正常上下班的，大不了你给我请个司机……”符媛儿妥协了。

本来符媛儿是不介意等一等的，但既然于翎飞的防范心这么重，她也就不客气了。栏杆上有血迹！

“没告诉他，是因为我本来就不想告诉他，我是骗他的。”说得够明白了吧，她就差没说自己存心利用于辉了。“拍完照我把医院定位发给你。”

是符媛儿。她忽然觉得他好可怜，他的肩头承载的东西太多……还要加上她时不时不明情况的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