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把咖啡给陆薄言留下,离开了书房。 苏亦承打开冰箱,刚好还有两个新鲜的玉米,榨了两杯玉米汁出来,粥也凉得差不错了。
“以前就会。”洛小夕深呼吸了口气,借着电梯里的镜子照了照,“但现在……我好歹是苏亦承的女朋友了!” “谢啦,下次见。”
洛小夕一点也不想跟苏亦承解释,但是什么叫她“来者不拒”?! 苏简安忍不住叹了口气:“我早就帮你跟小夕解释过了,你知道她最后说什么吗?”
她摸不准陆薄言是不是还在生气,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急速运转着想脑袋想对策。 上车后,陆薄言让钱叔送她去山顶的会所。
“我妈出国后找不到人陪她打麻将,就逼着我和越川学了。”陆薄言说,“不管多忙,我们每个星期都要陪她打一次。” 洛小夕话没说完,布帛的撕|裂声就毫无预兆的响起,她看了看身|下,默默的在心里“靠”了一声。
“这个游戏,每局只有一个输家。输的人,要说出跟在场的某一个有关的、但是在场的另一个人不知道的秘密。说不出来,给大家表演一首儿歌,或者自罚一杯!当然了,说出来的秘密大家不满意的话,也还是要罚的,绝对不纵容蒙混过关!” 但是,洛小夕不就是这种人么?跟她计较,以后的日子估计是不用过了。
她已经失去了丈夫,再也承受不起任何失去了。 医院到家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十点多,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铁艺镂花大门前,门内是苏简安再熟悉不过的四层别墅,外面花园的鲜花开得比她离开时更加鲜艳。
十几个人刚刚出门,强力的台风就刮了过来,整个小镇上的房子门窗紧闭,大街上空无一人,枝干稍小的树木都被大风吹弯了腰。 再寻常的动作,只要是他来演绎,就多了一种迷人的味道。(未完待续)
苏简安蓦地清醒过来,推了推陆薄言,却推不开,陆薄言按着她深深的吻了几下,才终于松开她的唇,也是这个时候,车厢门被从外面打开了,管理员阿姨目光毒辣的望着他们,不知道在埋怨他们什么。 完全就是一流|氓好嘛!
洛小夕皱了皱眉:“我说的话,你听不懂是吗?有的是人愿意要你的钱,你去做你情我愿的生意吧。再纠缠我,我起诉你xing骚扰。” 苏亦承冷冷一笑,一拳招呼上方正的肚子,痛得方正蜷缩成一条虫状,发出痛苦却又沉闷的呜咽。
洛小夕只是不敢直视苏亦承。 他多久没有被人拦在门外了?
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 “你要求这么低啊。”洛小夕笑起来,“下次回来我就吓你们!”
但不是,他和苏亦承还什么都不是。 透明的落地玻璃窗外是一片绿茵茵的草地,浅金色的夕阳铺在上面,照着花圃里盛开的鲜花,风景如画。而落地窗内,颀长挺拔的男人,纤瘦漂亮的女人,他们默契的动作,偶尔的笑声,一举一动都泛着幸福的味道,莫名给人一种安宁的感觉。
她明显什么都反应不过来。 而是因为赠送礼物的那个人。
她好歹也是陆太太,然而她并不知道。 陆薄言的脸已经不能更黑了,直接把苏简安扛到肩上,回屋。
不是请求,也不是询问,而是平铺直述的命令。 苏简安也知道陆薄言看见什么了,连腾地烧红,说话都结巴了:“那个,衣服我,我自己拿就可以了。”
“怎么可能没有告诉我?”洛小夕果然瞬间高兴起来,“我们都已经开始挑伴娘的礼服了!” 出乎意料的,那一声“嘭”没有响起。
“公司有点事,我去打个电话。”苏亦承起身。 “啪”的一声,苏亦承一掌盖在她的翘臀上,“别动!”
洛小夕差点跳起来:“可是你的衣服不能穿出去啊!” 他的唇角牵出一个好整以暇的笑容:“非常喜欢。再叫一声给我听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