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得认真仔细，几乎每一个字都反复斟酌，而这一切的画面，通过祁雪纯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实时传输到了不远处的指挥车上。
“我在审讯时会问清楚的。”
不用想，敲门的人一定是祁雪纯。
镜头里，女生们将莫子楠簇拥在中间，每个人都恨不能与他相隔更近。
他想了想，忽然说：“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们谁也不要管了，都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
美华的确有些疑惑，“你们应该有专业训练场吧，怎么来这里训练呢？”
原来问路要钱不是这儿的风俗。
“帮你盯着司俊风。”
她明白了，他根本没去找程申儿，而是一直待在这儿。
她的唇角泛起不以为然的轻笑，这两点对她来说，其实都不重要。
还是他的防备心太强！
“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
他的面子的确很大，司家在外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包括司俊风和他父母。
说完她就跑了。
“你将带血的衣物放在床底下，不敢在花园里焚烧，更不敢冒然丢去附近的垃圾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打算找机会出去的时候，扔到更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