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沈越川去上班，公寓里只剩下萧芸芸一个人。

“主任，真的没有。”林知夏无法理解的看着萧芸芸，“我不知道萧医生为什么要说文件袋已经给我了。”

这种客气话萧芸芸听得太多了，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

所以，还是不说了。

“许佑宁跟陆太太说”手下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说出来，“她不会离开康瑞辰，叫你不要再白费心机跟踪她了。”

“韵锦阿姨。”秦韩小心翼翼的问，“你还好吗？”

沈越川是真的生气了：“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女孩子讲话不要太随便。”

萧芸芸还在各种天马行空，房门就猝不及防的打开，她毫无预兆的看见一张熟悉但已经久违的脸。

也许是睡得太早，今天萧芸芸醒得也很早，凌晨两点就睁开眼睛，而且奇迹般一点都不觉得困了。

最糟糕的是，唯一能帮她的人不愿意帮她。

这种坚持很辛苦，失败当然也会让人崩溃。

她被吓得瑟缩了一下肩膀，挤了一点牙膏在刷牙上，边刷牙边在心里吐槽沈越川。

更糟糕的是，萧芸芸比他更早到。

今天股市收盘，陆氏的股价出现波动，股东坚持要开除他，陆薄言加班和股东开会，不知道他有没有说服股东……

“沈越川萧芸芸母亲召开记者会，正在直播（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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