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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妍一笑，“怎么说起这个了。”
这些院长都是了解的。
“为什么不问清楚？”严妍暗暗憋着一股劲，“问清楚了，也就不纠结了。”
整整一个晚上，严妍的脑海里都回放着这个画面。
白雨凝视儿子几秒，随即吐了一口气，“好，既然你已经决定，我尊重你的决定。”
“刚才伯母打来电话，”上车后，严妍告诉程奕鸣，“家里给你办了生日会。”
严妍推不开他，忽然愕然睁眼：“于思睿……”
“大家都在忙，严小姐会切水果吗？”管家问。
她真是做了很长时间的女二。
她胡思乱想了一阵，忽然发现两小时过去了，但程父却还没露面。
但严爸一点反应也没有。
符媛儿不想听，刀子已经扎进了心里，再道歉有什么用？
余下的话音，被他尽数吞入了唇中。
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因为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傅云神色阴沉，嘴角却挂着冷笑，如同恶魔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