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越高兴越好，这样，他就会忽略她刻意强调的字眼。

“……”许佑宁点点头，“是。”

沐沐茫茫然看着沈越川：“叔叔，你要干嘛？”

许佑宁笑了笑，声音里听得出为难。

其实，她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但是，何必告诉一个孩子太过残酷的真相？

现在，天已经亮了好几次，他还是没有看到许佑宁的身影。

“许佑宁，我后悔放你走。”

“你们在那儿干嘛呢？”周姨的声音传来，“过来吃早餐啊。”

许佑宁抹了抹脸，脸上的泪痕干净了，只剩下一双眼睛红红肿肿，看起来分外可怜。

东子跟回来，看见这样的场景，总觉得沐沐乖得有点过头了。在康瑞城面前，沐沐不应该这么乖的。

沐沐感受到苏亦承的善意，抬起头，有些意外的看着苏亦承。

“昨天晚上，你为什么做噩梦？”穆司爵突然问。

他认定，和许佑宁亲口承认，是不一样的，最根本的区别在于，后者可以让他高兴。

他的声音太低沉，暗示太明显，许佑宁的记忆一下子回到那个晚上，那些碰触和汗水，还有沙哑破碎的声音，一一浮上她的脑海。

沈越川蹲下来，和沐沐平视，先回答小鬼的问题：“要等检查结果出来，才能知道我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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