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不言不语，转身离开了驾驶室，上甲板去了。“不可能！”祁雪纯打断司俊风的话，俏脸苍白，“我认识杜明那么久，从来没听过慕菁这个人的存在。”

“太太，司总让我送您回家。”助理回答。莫小沫一点也没有反抗，她的嘴角甚至带点儿微笑……她在心里说着，快点吧，快点吧，有警察在外面，纪露露这次再也跑不掉了。

“我……我不知道……”杨婶面如土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司俊风一怔，才知道她打的是这个算盘。

祁雪纯跟着白唐走进办公室，一直沉默寡言。此刻的她，看起来和破案时一点也不像。

祁雪纯只觉空气清新泌人，刚才被司俊风挑起来的情绪都消散了。祁雪纯摇头：“今天我不是冲他来的。”

忽然，她的身侧上方传来一个口哨声。“咣当！”她手中的碟子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