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市里发生的都是小打小闹,她和江少恺主要负责做一些伤势鉴定,轻轻松松,办公室的气氛也没有发生命案时的紧张。
汪杨忙说:“已经在山下了。”
“遇到一个疯子,陆薄言回来我会跟他说。”苏简安闷闷的说,“他后天就回来了,先不要让他多想。”
“你真的喜欢打麻将?”陆薄言不大相信。
“我没问过……”苏简安琢磨了一下,“不过陆薄言不是乱来的人。”
姑娘们不知道私底下练习过多少次,一举一动之间都充斥着一种令人神魂颠倒的诱|惑,并且是不着痕迹的,丝毫让人感觉不到风|尘气。
她和陆薄言都说要离婚了,这一出……未免太奇怪。
“我不关心。”上好药后,苏简安拿出绷带给他包扎,“伤口不要碰水,明天去医院换一下药,这种伤口可大可小,小心为好。”
但上次,她是在陆薄言的怀里醒来,这一次……大床上空荡荡的。
他递给她一张纸巾:“好了,别哭了。你都能想通来训练了,还想不通要照顾好自己才行吗?”
但一旦被爆出来,当事人就只有被观众吊打的下场了。
苏简安把腿盘起来,抱着抱枕歪倒在沙发上继续看电影,到了十点多的时候,刘婶来提醒她该休息了,她看了眼门外,秀气的眉头微微蹙了一下陆薄言怎么还没回来?
苏亦承心中了然,不由得揉了揉太阳穴:“明明是只要坐下来谈一次就能说清楚的问题,这两个人在想什么?”
苏简安想到明天就不能这样抱着陆薄言睡了,怕吃亏似的突然抱紧陆薄言,恨不得整个人贴到他怀里去一样,折腾了一小会,她终于安心的睡了过去。
居然看不见一个毛孔!
唐玉兰笑了笑:“这里锅碗瓢盆不全,我回家去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