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伤疤,是因为穆司爵才留下来的。 “昨天晚上,你为什么做噩梦?”穆司爵突然问。
“沐沐只有四岁。”许佑宁苦笑了一声,“他现在就分得清善恶对错,对他来说不是幸运,而是灾难。” “我……”
她穿上外套勉强遮住脖子和锁骨上的红痕,推开门走出去,看见沐沐蹲在墙角埋着头,哭声断断续续地传过来,听得出来他在极力克制,最终却还是忍不住。 “好。”洛小夕伸了个懒腰,起身往休息室走去。
可是,厨房没有开过火的迹象,应该是从会所那边送过来的。 他在美国的时候,照顾他的保姆偶会和保镖聊起他爹地的事情。
他说的,是上次沈越川在山顶晕倒的事情。 穆司爵心情愉悦的扬了扬唇角:“看见我,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