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犹豫片刻，还是决定，牛旗旗不能留。

“都等着你呢，”小优真诧异她竟然不知道，“不是于总托人打的招呼吗？”

“于靖杰，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程子同往前踱步，淡声道：“太奶奶避而不见，是想要给我一个下马威？”

她走过去，瞧见他半趴在阳台上，手指之间夹着一支烟。

秦嘉音慈爱的看着她，“其实在于靖杰之后，我还有过一个孩子……当时公司的事情很忙，我以为我可以两者兼顾，但还是不小心没了……”

之前联系好的邻居大妈们已经在小区活动室等待了，一个个脸上都是跃跃欲试，充满兴奋。

“你……你是我老婆，别人管不着。”

“你能把这件事曝光吗？”她问符媛儿。

秦嘉音明白了：“你不想眼睁睁看他破产？”

她利用做社会新闻记者积累的人脉和渠道一查，没费什么力就查到了。

她也不再问，而是跟着他往前走。

符媛儿不禁犹豫，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道刚才那是她的错觉吗？

“我……我只是有时候感觉想睡觉，食量比以前大了一些……”至于她的例假，一直以来都不准，所以她根本没往怀孕上想。

“程太太，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我可以保证，虽然程总是为了一个女孩，但他和这个女孩绝对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