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

穆司爵毫不掩饰他的质疑：“阿光有什么用？”

相宜看着陆薄言的车子离开后，把脸埋进苏简安怀里，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

“佑宁，”穆司爵有些迟疑的问，“你真的打算一直这样吗？”

无奈之下，阿光只好开始耍赖：“不管怎么样，你说了让我去，我答应了。现在我要你陪我一起去，你也应该答应我！”

他只是希望她撑住，希望她活下去。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落下，许佑宁的眼泪又一次决堤，话也已经说不完整了。

“……”

不过，他和东子，也未必是观念上的差异。

他不想加班了啊，啊啊啊！

许佑宁不明所以的看着穆司爵，好一会才明白过来穆司爵的意思，忍不住笑了笑，问：“叶落和季青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感情怎么样？”

穆司爵推开客厅的门，走进去，修长的手指抚过古木茶几上的灰尘，缓缓说：“老宅可以恢复原样，但是，人已经回不来了。”

她甚至来不及见外婆最后一面。

穆司爵对记者的提问，显得格外有耐心，一个一个地回答，全程都让许佑宁挽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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