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的唇角愉悦的扬起,开了卫生间的门,迈步出去。
但“看医生”三个字她听得真真切切,陆薄言也不是会开玩笑的人。
“不可以!”苏简安空前的固执,“我说了要给你做大餐的。”
苏简安一出电梯就感受到了那种从黑暗中弥漫出来的死寂,整层楼的气氛沉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这个地方仿佛藏着一头伺机而动的猛兽,随时会张着血盆大口扑出来。
苏简安的外套是中长款风衣,穿上她有安全感多了,从浴室里晃出来,打开柜子上下翻找。
苏简安的脸已经热得可以烘熟鸡蛋了,声如蚊呐的“嗯”了声,松开手,感觉到陆薄言抓住了她的礼服。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陆薄言:“你帮我擦的药吗?”
她开快车很有一手,红色的跑车如豹子般在马上路灵活地飞驰,车尾灯汇成一道流星一样细的光芒,转瞬即逝,路边的光景被她远远抛在车后。
碰了一鼻子灰的沈越川满头雾水:“不是被我打扰了吧?”
苏简安的小宇宙一秒钟燃烧起来,却突然感觉有人按住了她的手。
“往年周年庆的开场舞,一般是由陆总抽取一名幸运的女员工来和陆总共舞,这是每年周年庆女员工最期待的事情。”蔡经理开玩笑道,“今年她们都蔫了。”
陆薄言收敛了笑意,不阴不阳的问:“那你呢?你身为陆太太,就站在旁边看着我和女员工共舞?”
连和简安打声招呼都忘了,他脚步匆忙的直接离开了酒店。
想着,苏简安愤愤拉开浴室的门出去,站在阳台上打电话的陆薄言也刚好挂了电话,转身回来。
苏简安不省人事,被他抱着的时候挣扎了一下,饱|满柔|软的某处蹭到他的胸口上,他的呼吸刹那间变得粗重,匆匆给她盖好被子,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