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目光深深,似笑非笑:“简安,对戒是要在婚礼上为彼此戴上的。”
陆薄言主动?苏简安觉得希望渺茫……
那时她就警告自己,要克制,不要放肆。两年的婚姻生活已经是恩赐了,她不能再要求更多,做人不能太贪心。
她转身上楼,唇上的伤口终于不流鲜红的血了,她的眼眶却忍不住泛红。
“知道了,上去吧。”唐玉兰呷了口茶,笑得不知道有多满意。
以往最多一个小时就能到家,今天钱叔却开了一个多小时,停车的时候小心翼翼,大气都不出。
“嗯哼。”洛小夕钻进被窝里,“你们家陆Boss给我打电话,问我有没有时间,有的话请我来陪陪你。”语气突然变得愤慨,“苏洪远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但落灰的家具却残忍地告诉她,她已经失去母亲很久很久了。
懊悔已经没有用了,她只好轻悄悄的先收回手,下一步,不惊醒陆薄言起床。
妖孽!祸害!
苏简安愣愣地通过镜子看着江少恺,半晌才说:“有时候只是逢场作戏而已,要让我爸相信我们很恩爱。”
“……”
她咽了咽喉咙:“陆,陆薄言?”
但“看医生”三个字她听得真真切切,陆薄言也不是会开玩笑的人。
苏简安汗看来她婆婆也不是好惹的角色。
前台笑着点点头:“好的。”
“看不出来性子还这么烈。”他色|迷迷说,“等一下我就让你叫都叫不出来。”陆薄言:“……”
而陆薄言……她什么时候开始那么相信他的?他明明就对她耍了无数次流氓哎……A市的治安一向很好,他们休息的这段时间都没有什么重大的案子发生,民间的小打小闹都只是需要做简单的伤势鉴定,所以并没有什么繁重的工作,所以他们复工的第一天过得十分轻松。
意外之余,她的脸更红,低声说了句谢谢,“嘭”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又躲进去了。苏简安微微张开粉唇,陆薄言给她喂了一颗蜜饯,腻人的甜把中药的苦压了下去,她皱着的眉总算松开了。
那就这么定了!不过也对,他是陆薄言,无所不能,想要的东西就算得不到也可以掠夺,哪里需要向别人许下承诺?
苏简安愣了愣:“你想说什么?”陆薄言并不认为苏简安会突然间变聪明了。
“那不是等于让你享受无数次?”苏简安坚决摇头,“我不答应。”“媛媛,你怎么了?”蒋雪丽见女儿落泪,一颗心也揪成了一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