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陆薄言喂给苏简安一颗定心丸,“还有别的问题吗?”母女被下药
苏简安笑了笑:“你不是快要开始研究生的课程了吗?还是去跟着老师好好学习吧。”
穆司爵替许佑宁盖好被子,随后起身,说:“我还有点事需要和越川他们商量,你先睡。”
“啊!”阿光愣愣的看着穆司爵“七哥,你真的要查啊?”
许佑宁笑了笑,叮嘱道:“如果你和阿光在一起了,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
不要开发我许佑宁也已经穿戴整齐,假装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奇的看着穆司爵:“你给酒店打电话了?”
这时,陆薄言和苏简安恰好走过来。
许佑宁就像知道穆司爵要做什么,抬了抬手,示意不用,说:“你扶我一下就好了。”
虽然看不见,但是她完全可以想象现在的画面有多血腥。
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因为你没有哪天不惹我。”
唐玉兰仔细回忆了一下,缓缓道来:“薄言开始学说话的时候,我怎么教他说爸爸妈妈,他都不吱声。我还担心过呢,觉得我家孩子长这么好看,要是不会说话,就太可惜了。我还带他去医院检查过,医生明确告诉我没问题,我都放不下心。”
她真正担心的,是陆薄言能不能面对当年的事情。
情,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
或许就像许佑宁说的,吃是人类的本能,她吃得虽然很慢,但好在没有给穆司爵添什么麻烦。
米娜看着阿光的背影,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叫住他:“等一下!”她跑过去,“我也饿了,一起吧。”
“米娜,”许佑宁茫茫然的样子,第一次体会到看不见的不方便,“你在哪儿?”
许佑宁兴冲冲地叫了穆司爵一声,迫不及待地想告诉他这个好消息。许佑宁淡淡定定地咬了口土司,不解的问:“怎么了?”
穆司爵目光灼灼,修长的手指抚上许佑宁的脸,声音低低沉沉的:“佑宁,不要这样看着我。”已经是傍晚时分,落日熔金,把大半个花园染成浅金色,不那么璀璨,却别有一番迷人的味道。
穆司爵说过,就算她失明了,她也还是许佑宁。她回去警察局上班的话,或许可以为制裁康瑞城的事情出点力。
“准备好了。”许佑宁长长地吁了口气,“我们走吧。”阿光不假思索地怼回去:“你才缺心眼!”
没走多远,许佑宁就发现一对头发花白的夫妻,坐在花园的长椅上,十指紧扣,有说有笑,连眉眼间的皱纹都透着时光沉淀下来的幸福。不过,沉默往往代表着默认。
“我知道。”许佑宁笑着打断阿光,示意她都懂,“阿光,谢谢你。”“……”宋季青越听越觉得哪里不对,疑惑的看着穆司爵,“你这么一说,我为什么觉得自己很没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