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江少恺安慰道,“这些人顶多只是好奇,不能对你做什么。”
这近十天的时间,想念如影随形,但也许是因为有肚子里的孩子,她并不觉得日子难熬,只不过每天入睡前都会有一种深深的空寂感。
他的心也一次比一次死得更彻底。
“七哥,”阿光边开车边问,“康瑞城要是知道我们破坏了他这么大一单生意,会不会报复?”
陆薄言从酒柜上拿了一支没开封的酒,又取了两个酒杯,苏亦承默契的坐到吧台边,下巴点了点酒杯,“倒满。”
想了想,没有头绪,苏简安也就置之脑后了。
“我顶多能透露你的前半句。”苏亦承说,“把后半句也说出去,你隐瞒的事情可就曝光了。”
靠着这些,这些年她的事业顺风顺水,她以为自己已经坚不可摧了,所以明知康瑞城是危险人物,也依然敢跟他合作。
可当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又多了一重,就明白有一份责任落在了肩上,她不能再只顾自己了。
……
到了医院,医生首先给陆薄言做了检查,确认他目前除了发烧之外没有其他问题,另一名医生叮嘱苏简安:“这几天陆先生特别需要好好休息,公司的事情只挑最紧急的处理。另外不要让他再私自离院回家了,否则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
众说纷纭,但都是因为苏简安。
在苏亦承的印象中,陆薄言待人虽然疏离冷淡,但始终维持基本的礼貌。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瞒着我什么?”
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更危险,她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在她的烟里掺了东西。
下午,有一个快递送到警局给苏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