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办公室坐下，施教授给了祁雪纯一份文件，“早就想把这个给你，但我前段时间出国学习，昨天才回来。”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所有社员要一起参加测试，如果我拿了第一，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祁雪纯微愣，“你是说B养？”
但这对她来说只是小问题。
“我应该怎么做？任由别人查我？”他毫不客气的反问。
车身带起来的风微微卷动莫小沫的裤腿，她下了车并没有马上进入学校，而是犹豫的看着校门。
莫子楠。祁雪纯记下一个新人物。
包厢门是开着的，她站门口就能听到里面的说话声。
“你是在可怜我？”程申儿问。
“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杜明，”慕菁感慨，“他给我三项专利的使用权，我这辈子衣食无忧了。”
她想了想，问道：“消费记录能查到吗？不只是他名下的卡，还有其他支付方式。”
所以，她根本不用着急，只管一处一处的找，只要她耐住性子，抓到莫小沫就是对她这份忍耐力的最高奖赏。
说完，她扭身离去。
祁雪纯微微一笑，贴心的给她递上纸巾，“擦擦汗。”
“如果你们结婚后，我和他还保持联系，你也没问题吗？”程申儿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