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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声让伏案工作的孙教授微愣，他记得这个时间自己并没有安排访客。
“爷爷。”司俊风的叫声将两人的说话声打断。
“可你不也是听他的话吗？”程申儿反问。
祁雪纯听到声音，也不由地屏住呼吸。
“有……还是没有……”欧大头一摆，“我不记得了。”
江田给的地址是一个小区，祁雪纯进到楼下的咖啡厅里等着白唐。
但他停下来了，因为这里实在施展不开，而某些高难度动作不太适合祁雪纯这种小白。
蒋文只顾加速，没工夫搭理他。
司爷爷摆手，“我还不至于跟踪自己的亲孙子吧，我只是派人去摸底，看看他的公司业绩怎么样，无意中拍到的。”
祁雪纯点头：“三表叔的确多次出入机要室。”
蒋奈浑身一怔，转头看清是祁雪纯。
吃完饭，两人来到甲板上晒太阳。
白唐深感，想要把这个小助手培养成出色的侦缉警，实在任重道远。
说着，她忽然偏头越过他的肩头往后看：“程申儿，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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