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薄言饶有兴趣的问，“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
刹那间，林知夏好像被什么刺中心脏，她捂着心口，倒在办公椅上。
“是我。”沈越川的声音悠悠闲闲的，“下班没有？”
她嘱咐了刘婶和吴嫂几句，挽着陆薄言的手下楼。
“……”沈越川这才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避开萧芸芸的视线，不答。
于是，他想到了从书上汲取经验。
从出生那一刻开始，西遇就似乎知道自己是哥哥，所以大多时候都是一副酷酷的表情，偶尔对什么好奇，也不会盯着看超过三秒钟，更被提哭了。
有了这种照片，以后陆薄言要是敢威胁她，她就把照片发给媒体！
沈越川走过来，敲了敲萧芸芸的头：“奔三的人了，现在才意外你要当阿姨了？”
最终，还是苏韵锦开口打破这份沉默：“越川，刚才……对不起。”
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钱叔也不敢开车。
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小脸：“妈妈已经睡了，你怎么还不睡，嗯？”
“你们听说了？”陆薄言坐下来，说，“事情的起因是芸芸。”
“……笑你的头啊。”秦韩拍了拍萧芸芸的头，“这明明就是悲剧，哪里好笑了？”
萧芸芸抿着唇沉默了半晌，才轻声说：“沈越川是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