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子莫若母,周六那天陆薄言坐在房间看一张照片,她起初怀疑是他父亲的照片,但后来陆薄言特意把照片反过来放了,似乎是不想让她看见照片上的人。
“我这不是来了嘛。先上去了啊。”
陆薄言揉了揉眉心,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知道了,我会带她一起去。”
他突然不忍心纠正她了。
陆薄言替她拍回母亲的手镯,她欠了他三百万。那时候他说了,利息用这种方式来还。
沈越川还在消化这句话,苏简安已经“噗”一声笑出声来了。
顿了顿,她抬起头,用小白兔一样哀求的目光看着陆薄言:“我们回去吧,难得周末,不要浪费时间啊……”
山路黑暗,只有两束车灯照亮前路,洛小夕想,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这条路没有尽头。
但是经过这么一闹,床上凌乱一片,被子垂在床边,枕头也掉了好几个在地毯上,陆薄言正想这残局该怎么处理,敲门声就响了起来,随后是沈越川的声音:
她径直走到苏简安面前,泫然欲泣的看着她,然后突然间说哭就哭了。
她鲜少出席酒会,并不是她低调,而是她真的不喜欢这些场合,也不大了解这种场合的各种规则。少有的几次经验完全是被苏亦承或者洛小夕逼的。现在她后悔了,当初就应该跟着苏亦承和洛小夕多混酒会的。
洛小夕和苏简安是高中同学。
陆薄言边擦汗边说:“我上去冲个澡,等我吃早餐。”
“接吻了吗?”
可交往几个月以来,他们一直好好的,她尽心尽力当一个无可挑剔的女朋友,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他发动车子,二十分钟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