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牛奶，两个小家伙也睡着了。

话题总算回到正轨了，唐玉兰松了口气：“我打电话就是想叫你们去医院的，亦承那么一问，我都被他带偏了。”

穆司爵明天过来？

沈越川拦住苏亦承，说：“我去吧，我始终要跟她谈一谈，让她接受我是她哥哥这个事实。”

苏韵锦拨出沈越川的号码时，萧芸芸正在外面的客厅晃悠。

萧芸芸迟疑的缩了一下。

她很清楚顺产和剖腹产的过程，那样的场面，就像是一场生命的裂变，哪怕是拿过手术刀的她都觉得超出承受范围。

沈越川久经商场，一下子抓住重点：“交接？”

康瑞城不知道哪来的好心情，回来后破天荒的叫人准备了一桌宵夜，还硬拉着许佑宁一起吃。

直到穆司爵亲口下了处理她的命令，她才明白过来，那句话还是有道理的。

同事沉吟了一下，说：“这叫爱之深责之切啊！”

穆司爵冷冷一笑，反问：“你说呢？”

“两种下场。”沈越川轻描淡写的说，“打残，扔到警察局，让法律衡量他们的罪行。或者直接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免得让他们祸害人间。你觉得哪种好？”

这算是她识人经历里的一次……大翻车。

萧芸芸用指甲划着小票，敷衍道：“有联系过啊。”

但是萧芸芸天生就没有“流氓”这个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