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疑惑,这说的哪门子话呢? 严妍点头,“这里面的病人都挺可怜的。”
“爸……”严妍担忧的叫了一声。 “你知道那种痛苦吗,”她哭喊着流泪,“这么多年过去了,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可我不能,我不能再生孩子了,奕鸣……”
严妍俏脸陡红,“白雨太太,我……” 虽然这只是一句气话,但能让程奕鸣得意的脸色顿滞,严妍也觉得心中畅快。
“不行!”程奕鸣一听马上拒绝。 程子同没吭声,但她能感觉出来,他笑了。
见她完好归来,李婶既着急又欣慰,眼泪都掉下来了。 白唐嘿的一笑,“被你猜中了,严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