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吗，”程臻蕊碰了个软钉子，十分气恼，“什么公司产品，这些八白警官继续说道：“证物要带回警局进一步化验，提取指纹。具体的调查结果，你们再等等吧。”

摄影师本来有好几个助理，但他们在另一辆车上，这会儿只怕已经相隔好几公里了。严妍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于思睿会怎么迁怒于她，不过连着好几天她心头都惴惴不安。

嗯？“程总，”李婶为朵朵打抱不平，“如果您没时间，我可以去参加家长会，以前都是我去。”

程奕鸣都有点回不过神来，严妍真把他弄到了浴室里。她来这里可是像灰姑娘那样，当牛做马的。

程奕鸣皱眉：“是不是我妈跟你说了什么？”程奕鸣想阻拦，于思睿却特别用力，一边拉扯一边嘶哑的喊叫：“反正会留疤，还治疗什么，出院后我不把严妍弄到监狱里，我就不信于！”

“不会。”他沉声说道，也不知是回答白雨，还是安慰自己。于思睿心头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