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到现在还不愿叫我一声伯母，”白雨气闷，“你真的想过要和奕鸣在一起吗？”

管家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这件事就这样。”程奕鸣不想再多说，转身离去。

于思睿会让她做出选择，她死，还是她爸……

管家一愣。

这时，她瞧见保姆推着轮椅，将妈妈带出来散步。

其实就是不信任李婶，怕李婶暗地里给她使绊子。

果然，见面之后，院长事无巨细，询问了她入院工作以来的点点滴滴。

“程奕鸣，你何必这样，把话挑破了，对谁又有好处？”吴瑞安不气不恼，心平气和：“你不能认清程家的处境，难道还认不清你自己的处境？”

“妍妍，你怎么了？”程奕鸣买东西回来，她还站在分别时的原位，但脸色却唰白。

他的脸色愈发冷硬得像石头，一言不发便转身往外。

穆司神看了她几眼，看着她安心睡觉的模(mú)样，他的一颗心又趋于平静了。

一路上，他们谁也没多说什么。

“我为什么生气？”程奕鸣回答，没有焦距的目光出卖了他的漫不经心。

“你放下就好。”她想让他快点出去。

于翎飞轻轻将门关上，挑衅的看着严妍，示意她可以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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