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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扶着颜雪薇向外走去。
嗯，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缓解。
程子同诧异的挑眉，这倒是也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符媛儿喉咙一酸，眼泪马上就要情不自禁的落下来了。
程子同不明白。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躲开，不知道这样对不对，而她的身体已经提前替她做了选择。
“……”
“你知道当时子同被你搅和得有多可怜吗？”符爷爷叹息，“他本来就不被人待见，争得头破血流才得到一个机会……你倒是把机会搅和给季森卓，最后他珍惜了吗？”
秘书的语气云淡风轻，似乎这只是一个算不上故事的事情。
“那你打算怎么办？忍气吞声？”程奕鸣问。
严妍笑了笑，没再说话。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符媛儿从睡梦中惊醒。
速度之快，让符媛儿不得不怀疑，刚才自己看到的，是不是一个错觉……
他却摁住她的双手手腕，继续。
“子同哥哥，这个底价很重要吗，”子吟故作疑惑的撇嘴，“小姐姐说，她知道了底价后，要帮助她心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