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倚靠着冰凉的墓碑,接受母亲去世的事实。
陆薄言不予理会,离开会所回家去了。
苏亦承假装是自己神经紧张,松了口气,也不开客厅的灯,就这么往沙发那边走去,刚坐下,身边果然有了动静。
“行了。”沈越川从地毯上爬起来,“小夕,敢问我们陆总这样的问题,后生可畏啊!”
苏简安开了水龙头掩盖哭声,她趴到盥洗台上,手紧紧的捂着胸口,却依旧找不到那个伤口在哪里。
那抹笑意明明直抵陆薄言的眸底,他明明笑得那么自然而然,苏简安却感到不安,非常的不安。
“……”
可第二天来临的时候,一切照常,连早餐都没有丝毫异样。
她及时做出的应急反应,被评为认可了。
但苏简安丝毫都不介意他的冷漠,那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只要她来了,就必定跟着他,不管他去到哪儿。
陆薄言交代完工作的事情挂了电话,就发现苏简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揪着他的领带,手上完全没了动作。
可谁知道,陆薄言居然真的回来了。
苏简安装出很惊喜的样子,扬起唇角,双手缠上他的后颈,轻启薄唇,说:
“要喝什么?”苏亦承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
而凶手,很有可能就是推她的那个人。
苏简安的声音传出来,他的呼吸又是一阵不稳,不动声色的深吸了口气才推门进去苏简安呆呆的坐在床上,她双颊红红,双眸里却是一片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