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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妈，请问李秀家怎么走？”她又问了一遍。
在场的工作人员都加起来，也拦不住祁雪纯。
宫警官和阿斯同时点头，“查他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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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莫子楠不以为然，“她的生活里不需要我。”
男人冷冷一笑：“你的效率太低了，如果不让程申儿搅和进来，你恐怕对祁雪纯狠不下心。”
“正规手续上的确没有他的名字，但他是实际控股人，”尤娜回答，“之前他一直在国外，所以没管公司的事。但现在公司里的事，都是他说了算。”
她会让他知道，他这样的威胁没用。
“行了！”白唐喝住两人，“你们谁都没有错，现在还剩下两天的时间，我们的调查工作还要继续。”
片刻，服务生匆匆送上两幅碗筷，却见桌边只剩下一人，“刚才不是俩人吗？”
“借你的车，我要回A市……”
“你在哪里？”她问。
“蒋文从你姑妈这儿得到的好处还少吗！”司妈激动了，“他的企业能做到今天，他能有现在这样的社会地位，靠的都是你姑妈！”
这时，祁雪纯收到司俊风发来的消息，给了一个地址，让她下午三点半赶到参加同学聚会。
这个男人就是司云的丈夫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