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吟还拿着只能她拥有的身份卡。

“她做过那么多事，随便扒出几件，够她在里面待一辈子了。”

“你不怕挨打？”大小姐愤怒的威胁。

符媛儿：……

什么啊，还有利息的啊。

符媛儿点头，转身要走，一只手却被程子同抓住。

蓦地，她转过身来，紧盯着程子同：“你别再跟着我了！”

她瞧见一个眼熟的身影。

符爷爷点头，“之前合作的项目太多，盘根错结，想要清理干净是办不到的。”

“我竟然没发现程子同的算计……虽然这种算计不算得什么，也许这是他的一种习惯，但我继续跟他走下去的话，后半辈子都要忍受他这样的算计吗……”

留下程子同独自站在原地。

现在他没法再往项目里投钱，符爷爷已经准备按照合同收回项目，再找其他合作方了。

“程总这样说，太看得起石总了，”调查员说话了，“石总比不上程家的实力，公司每一分利润都是辛苦挣来的。今天给程总一个面子，明天给张总李总一个面子，公司还要不要生存下去？我们查子吟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不怕你们笑话，因为子吟这一手，公司已经好几个月发不出工资了！”

符媛儿死撑着面子，“我才不认错，我还能继续跟程家人周旋，就已经证明我没有真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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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