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陆薄言突然变成了工作狂,每天早早的就来公司,不出去应酬的话,他的午餐晚餐都在办公室里解决,一天连续不断工作16个小时。 还是说,他根本没有想过他们的婚期只有两年这个问题?
“苏亦承不是不碰娱乐圈的女人吗?怎么会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模特感兴趣?” 她来不及意外狂喜,忙翻身|下|床,对着陆薄言吐了吐舌头,溜进了浴室。
“陆薄言,”苏简安咽了咽喉咙,忍住探他额头的冲动,“你怎么了?” 苏亦承以前很反感女人的目光,她们像偷瞄一件展品一样偷偷看他,然后羞涩的抿着唇微笑。洛小夕却喜欢光明正大的盯着他看,目光直率而又大胆,最后受不了的往往是他。
以往一上车,她要么是开始翻CD放音乐,要么是开始和他说话,鲜少这样盯着车窗外出神。 陆薄言听见她的呼吸声越来越绵长,知道她已经睡着了,收紧搂着她的手,也闭上了眼睛。
洛小夕在美国留学的那几年,除了吃,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和一帮纨绔子弟四处飙车,现在她的车技轻轻松松就能秒杀大部分男人。 穆司爵望着远处的球洞,笑得春风得意:“所以说,我坚持不婚主义,是一个正确又明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