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木樱微笑着耸肩：“这个，你就得问他了。”
而他却为了程奕鸣给的那点钱，就出卖了她！
抬眼一看，她闭着双眼仍在睡梦之中，刚才不过是梦中呓语而已。
“那又怎么样？”程皓玟无所谓，“如果她死了，你想想程奕鸣醒了之后，还能不能活下去？”
这段时间，这个小妮子已经向他展示了及其丰富的知识面。
她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嗯，事实证明她有点言之过早。
严妍当即摇头，“这件事跟她弟弟没关系。”
“我不认识，”她回答，“你在哪里拍到的？“
祁雪纯嗤笑：“破案，怎么就不体面了？”
她擦干眼泪，从悲伤的情绪中挣脱出来，重新理顺案情。
严妍：……
祁雪纯点头，随口问道：“你是负责打扫这一层的？”
然而，他怎么也没想到，严妍并没有上楼。
她将双手一缩，“咣当”一声，杯子掉到地上，牛奶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