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近乎贪恋的看了穆司爵三个小时,许佑宁才把他叫醒。
“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陆薄言淡淡的问,听起来没有不耐烦,也没有任何警告的意味,却让人背脊生寒。
穆司爵察觉到不对劲,应了一声:“我在这儿。”
“你说对了,他什么都有,就是没人性!”许佑宁就像遇到了知音一样兴奋。“对了,你到家了吧?”
侍应生立马明白过来:“陆先生,稍等,马上帮您换成茶。”
许佑宁偏着头看着穆司爵。
“不,不可能!”许奶奶激动的站起来,“你们不要想骗我这个老太婆,我们家佑宁正正经经读书,正正经经工作,这些照片一定是假的!你们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了!”
并不意外,这么多年每一次负伤住院醒过来的时候,陪着她的一贯只有冰冷的仪器。
苏简安偏过头看着陆薄言,阳光把她本就白|皙的皮肤照得像细滑的牛奶:“你去拿行李,我带佑宁过去。”
许佑宁晃出会议室,发现没有地方可去,干脆跑到穆司爵的秘书室,去找熟悉的秘书聊八卦。
说完,穆司爵往外走去,留给沈越川一个一身正气的背影。
陆薄言问:“你发现什么了?”
许佑宁看了看跟前的花盆,水已经满出来了,漫了四周的草地上一地。
可陆薄言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上车后把车门一关,连人带车迅速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不一会,许佑宁就在寂静中听见他的呼吸声变得浅且均匀。
他换了睡衣,轻轻在苏简安身边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