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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就这么死了，她大概也没有遗憾了。
“……”沈越川真想丢给陆薄言一万个白眼。
沈越川笑了笑：“交给我。”
他只是恨自己。
萧芸芸一边佩服宋季青的遣词造句，一边觉得更心虚了，又往沈越川怀里缩了一下，沈越川摩挲了几下她的手，淡淡的“嗯”了一声，把宋季青应付过去了。
洛小夕被虐十年的大仇，此时不报，更待何时？
“谢谢。”林女士的声音淡淡的，像是例行公事。
沈越川笑了笑：“你习惯就好，我先走了。”
“妈……”萧芸芸突然哭出来，“对不起。”
“萧小姐，你怎么来了？”
哎，这张床……
萧芸芸来不及说什么，电话已经被挂断。
“我爱你。”沈越川看着萧芸芸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又坚定，“芸芸，我爱你。”
他不知道是因为愧疚，还是别的更复杂的但是他不敢面对的原因。
他确实相信，林知夏可以让萧芸芸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