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啧”了声，追上去拉住萧芸芸。

“可是，妈妈应该……很希望听见你叫她一声妈妈。”萧芸芸说，“这么多年，我其实是有感觉的妈妈一直牵挂着你。”

“越川，我只是想让你吃吃看。如果你觉得唐突了，把它当成你父亲的味道，好吗？”

萧芸芸的声音听起来和往常一样：“干嘛？”

苏韵锦迟疑了半秒，说：“其实，我跟你爸爸也有想过，不要让你当独生女的……”

穆司爵挨了一拳，许佑宁这种拳头到肉毫不含糊的打法，给他带来一阵短暂而又沉重的痛。

“……”

他救不了自己，也没有人可以救他……

停在他们身旁的车子，是一辆顶配的奔驰，驾驶座上坐着穿深色西装的司机。

萧芸芸从包里掏出耳机，戴上，径直往一家便利商店走去。

陆薄言拉开门让唐玉兰进来：“妈，怎么了？”

他看向许佑宁，眸底最后一点容忍终于也消失殆尽。

沈越川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是此刻，陆薄言对他很放心，挂掉电话上楼。

妹妹、哥哥？

陆薄言忍不住笑了笑，抬起头正好看见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市内。

只有苏亦承和洛小夕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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