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看定位地址,眸光瞬间一沉。 祁雪纯心想,这些都是很常见的亲子问题,并不足以到逼死人的地步。
“我自己来。”她要将他手里的纱布拿过来,但他已三两下搞定。 “难道让她委曲求全,忍辱负重?”祁雪纯反问,“那些女孩连栽赃陷害的事情都敢做,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那么请你拿出其他人是真凶的证据!”宫警官毫不示弱。 “对,刚才就她一个人在宿舍!”
“不想结婚……你打算怎么做?”他问,“你想和你父母脱离关系?还是和祁家脱离关系?” 她过够了这样的日子,于是自己跑去打工,最开始常常被人骗,有一次差点因为无知帮人运D……
这不就是威胁吗! 祁雪纯趁机推开他,提起已被褪到腰间的衬衣,跑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