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她。他不想对路医生怎么样，他只是需要一个情绪的发泄口。

“史蒂文我下午自己过去。”之前她听云楼提过一嘴，说鲁蓝对许青如态度不一样。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她问。颜启抿了抿薄唇，他没立即回答，过了一会儿他才道，“等雪薇好的差不多了，我们就回国。”

“迟胖，资料你都看过了吧，你捡着重点告诉我吧。”她已经看不清电脑上的字了。迷迷糊糊中，她感觉有人抱住了自己，还在她耳边说话。

“两天，加上今天三天了。”祁妈求之不得，连连点头：“那当然好，你们兄妹俩在一起有个照应，我也放心。”

章非云咧嘴冷笑：“表嫂，不如你亲自问一问，她撞破祁雪川的那个晚上，路医生的手术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点头，“程申儿害我掉下山崖，他是在为程申儿赎罪。程申儿在他心上，太难被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