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镇定下来,她是否出现在婚礼上并不是目的,查清楚杜明的事才是真正的目的。
腾管家对祁雪纯说:“太太,老爷派人接你来了。”
祁雪纯对待奉承不怎么感冒,她注意到另外一点,“你去看过程小姐了?”
“我去。”白唐站起身,“你们没意见吧?”
二舅急了:“你……你少冤枉人……”
她泪水涟涟:“我只能威胁你,我没有别的办法……”
祁爸自然没意见,很快转身离开。
案发当天下午,他和欧老大吵一架,气冲冲的离开书房。
却露出笑容。
“她的情绪现在很不稳定,”白唐有些犹豫,“还是先审欧飞吧。”
他哪来的功夫陪她玩,连上次的脑筋急转弯,他能答对最后一道,也是悄悄打通了助理电话,
他做过很多份工作,甚至去建筑工地上捆钢筋,不过他只捆了十天,就被奉为工头……整个房产项目都是他养父的,谁敢让少爷干活。
冷静?
在主卧室窗户正对的位置喝醉,真是好巧。
“我们可以做这样的假设,”年长的宫警官说道:“管家将欧飞留在花刺上的血滴到了书房地毯上,又假冒成欧飞火烧别墅,那么问题来了,他的动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