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气得咬牙,不甘示弱:“你摸起来像四岁的!”
“……干嘛要上升到道德高度?”苏简安更郁闷了,“明天我跟你去不就行了嘛。”
这段时间徐伯老是说陆薄言和苏简安的感情有进展,唐玉兰半信半疑,于是搞了一次突击,目睹了刚才那一幕,她算是完全相信徐伯的话了。
电梯门重新合上,苏简安打量了一圈陆薄言:“陆先生,行情不错啊。”
“……”陆薄言咬了咬牙,“以后就算是要钱,也来找我!”
苏媛媛趾高气昂的脚步停在苏简安的桌旁,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苏简安:“苏二小姐,你不是嫁给陆薄言了吗?别人不是说陆薄言有多疼你多宠你吗?怎么只能和苏亦承吃饭呢?陆薄言该不是在陪韩若曦吧?”
苏简安:“……”她不是那个意思。
“……嗯。”苏简安觉得奇怪,“你怎么知道?”就算昨天晚上陆薄言正好碰见她做噩梦了,也无法断定她一直被噩梦缠身吧?
陆薄言怒极反笑:“你见我喝醉过?”
熟悉的男性气息袭来,苏简安的大脑有几个片刻空白一片,心跳又开始不听使唤了。
冷静过后回来,陆薄言的枕头已经又被霸占了,他无奈地拿回来,苏简安突然一副要哭的样子,他把她搂进怀里,在她的背上不轻不重地拍着,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一样,过了很久她才终于松开蹙着的眉头,重新恢复了安睡的样子。
后来在眼泪中明白过来,母亲替她撑开的保护san已经随着母亲长眠在黄土下,苏亦承远在美国,有心保护她也鞭长莫及,她只能靠自己。
至于为什么有当法医这么奇怪的梦想,大概是因为她从初中就开始追各种推理剧和推理小说吧。
说着,唐玉兰注意到了苏简安手上的戒指,一眼认出了上面的钻石是从陆薄言买下的那颗钻石上切割出来的,脸上的笑意更深:“当初问他花那么多钱买块石头干嘛,他还不愿意告诉我呢。没想到是打这心思,设计得真好看。”
害怕被陆薄言察觉到不自然,苏简安拼命地把眼睛闭得紧紧的酝酿睡意,最终加速的心跳还是抵挡不住困倦,她沉沉睡了过去。
陆薄言怎么听“跟你没关系”几个字都觉得刺耳,冷冷地问:“你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