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记忆太碎了，碎到她没法拾起来，看清楚。她没来由眼底一酸，扑入他怀中，将自己的情绪掩盖。

符媛儿蹭蹭她的小脸，“告诉姨婆，我们钰儿还小，再长大一点就懂礼貌啦。”吴瑞安怔怔的盯着她几秒，忽然笑了：“我发现，你拒绝人的时候，也这么漂亮。”

不管他什么时候起了捉弄折磨她的兴趣，难道她都要中断自己的计划，配合他直到他厌倦吗？“你，等着再嫁给我就可以了。”他伸出手指往她鼻头点了一下，仿佛她是一个小孩子。

“事到如今，你还要跟我说你和于翎飞是清白的？”她凄冷一笑，“就算你跟她是清白的又怎么样？她为你割腕了，你不跟她在一起，就是想要我活不下去。”符媛儿垂眸沉默，其实对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对他缺失的信任感。

门又被推开，程奕鸣走了进来。程奕鸣起身要走，她不假思索，紧紧抱住他的胳膊：“对不起，算我欠你一次……你别生气了。”

符媛儿是坚决不让他们碰摄像机的，俩助理见她不让，便要上手。她觉得他的语气和表情都有点奇怪，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到回到家里，进了房间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