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么意思……”她的语气有些吞吐了。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紧急闭嘴。
尽管她知道,这辈子自己都不再有这个机会了。 “我真是多余,”她打断他的话,“以为自己多伟大,一定要留在你身边同患难,其实是破坏了人家的好事。”
自从上次婚礼中断,她一直在逃避与他见面,甚至搬家到了这里,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能找过来。 其实她心里是松了一口气。
因为她实在土得可以。 余刚:……
于靖杰轻轻摇头:“众所周知,我已经破产了,恐怕不能关照你们了,以后请你们多多关照我才对。” “别懒了,下楼看看去。”几个要好的同事拉着她下楼了。